最近常在網上觀看一個在中國很受歡迎的大型情感心理電視節目,每集分上下兩部分,各有一對情侶或夫妻,將在人後不能解決的問題,擺到專家/評論員/名演員/主持人面前評理。節目開始,先由一男一女把不滿說出來。他們總是互數對方的不是,通常說不了兩句就會演化成爭辯,甚至大打出手。有時,還把他們的父母/前男女朋友/閨蜜/情敵邀請上台,互相撕殺,吵個不亦樂乎。
自2010年開始,每星期播出四晚。10多年來,約有4,500對情侶或夫妻參與。雙方爭執的點,十居其九跟錢有關,或與對方的父母不和。普遍存在性格上的缺點,例如脾氣壞之類,反正就是各不相讓。好在主持人功力深厚,總可以把控局面,然後讓那些嘉賓給當事人當頭棒喝,有些頗有見地,有些老生常談。
一個電視節目能一做10多年,可見觀眾對這些人的這些經歷,多多少少有共鳴。我看了幾天節目後禁不住想:怎麼人各不相同,但毛病卻總是如此相似?我們以為自己談的是情,但言語間並沒有多少情感在裡頭,反倒是一大把的心有不甘、憤怒、以牙還牙、委屈……總而言之,情愛之中沒有了愛!我們究竟怎麼了?一對戀人,當初走在一起時,該是甜蜜多於苦澀吧?要不然怎能繼續下去。那些甜蜜,究竟是被生活、被柴米油鹽消耗掉了,還是本來愛就不夠?
我們真懂得愛嗎?《聖經》說:「愛是恆久忍耐,又有恩慈;愛是不嫉妒;愛是不自誇,不張狂,不做害羞的事,不求自己的益處,不輕易發怒,不計算人的惡,不喜歡不義,只喜歡真理;凡事包容,凡事相信,凡事盼望,凡事忍耐。」(《哥林多前書》十三章4-7節)
首先「恆久忍耐」已是最大挑戰!還要「不求自己的益處,不嫉妒、不自誇、不張狂」,那根本與當代的個人主義文化背道而馳。「不義」,很多人都不喜歡,不過誰又真正深究過什麼是真正的公義?同樣地,「只喜歡真理」,我們是否真正知道真理究竟是什麼?最後還有四大「凡事」——凡事包容、凡事相信、凡事盼望、凡事忍耐,不管誰對誰錯,吃不吃虧,總之就是要用最大的恩慈對待,才合乎《聖經》中所說的愛。
我們難以做到《聖經》所描述的愛,是因為我們跟愛的源頭有了隔閡。上帝就是愛——住在愛裡面的,就是住在上帝裡面;要想好好地愛和被愛,就要先跟上帝連結起來,使不可能變為可能,否則有多少情感專家也解決不了情感危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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